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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米李画廊很荣幸地宣布“Now Now “ 刘勃麟个展将于7月4日下午开展(开幕式因疫情原因将另行通知)。这次展览是画廊与艺术家刘勃麟的首次合作。届时,画廊将展出艺术家首次独家公布的全新虚拟绘画作品。
 
从中国到印度、德国、意大利,从公路到书店、超市、工地,刘勃麟在各个场景中消失、出现,似孩童的嬉戏。他的“隐形人”系列作品探讨着人类文明的创造与人本身相互制约、相互影响的关系,并在国内外大获成功。
 
2020年突如其来的疫情改变了我们的生活,在隔离期间,艺术家刘勃麟对世界有了更多的思考。受到“零像素图像”的理论启发,艺术家在实践中对软件工具的选择、时机的把握进行思考,在不断否定不断改进的同时,慢慢总结慢慢呈现,最后完成了一系列独具个人风格的艺术作品。
 
关于这一系列全新数字绘画作品和本次展览的策展线索,策展人梳理如下:
 
以隐匿之身而扬名四海,刘勃麟通过他著名的《隐形人》系列作品,得到了一个富有矛盾性的丰硕成果。如同一只变色龙,在他正面拍摄的照片中,艺术家的身影隐匿于零落的景色中,并与背景环境完美融合。简而言之,通过对图像的解读,我们可以看到:背景画面隐喻着社会现实,而艺术家用肉身来抗议呐喊,抵制粉饰太平、抹除痕迹的做法。同时,在创作过程中,艺术家成为一座伫立的雕像,通过静止、沉默,刘勃麟让世界听到他的呼声、看到他的立场。
 
如今,他或许不再需要展示他的作品。从博物馆到画廊的展示墙,从报纸到社交媒体上的博文,他的摄影作品随处可见。展览以他在罗马拍摄的两件作品作为开场,一幅拍摄于2017年,古罗马斗兽场,另一幅则是2018年拍摄于米开朗琪罗的摩西雕塑身前。两件作品出色展示了行为艺术、摄影艺术的融合。此处,他以与历史对话的方式讨论着传统、建筑、雕塑的相关课题。而如今,同所有已经成功并且具备个人风格、艺术形象的艺术家一样,他正寻求着在“当下”应做些什么。
 
对刘勃麟来说,新兴科技不只是一种表达的可能性,也是一个研究、思考的课题。通过这一系列首次对外展出的全新作品,刘勃麟尝试将产自社交网络的图像重组合一:简单来说,艺术家通过自己的重新编排,通过扭曲、放大、交错等手法,将原有图像转变成全新的图像。创作基于一个理论:在每个图像背后,存在着广阔的像素之海,我们只需解锁文件的本源,以此重新定义我们所看到的内容。
 
不管当我们从何处起始,点开一个个不同的朋友圈,我们首先看到的是手机屏幕上涌现出来的各种图像。而引人思考的是图像背后无穷无尽的像素组合。所有的创作基于扭曲、干扰、重建这几个词汇上。
 
毕加索和布拉克尝试从同一物体的多个视角来提纯它的本质形象。未来主义艺术家通过时间、运动的双重定律打碎物体的表象。安德烈·柯特兹用扭曲的镜面来呈现潜在的、潜意识的女性体型外貌。远在他们之前,荷尔拜因与其他古典艺术大师亦乐于使用变形、失真的图像。一个圆柱形镜便足以帮助他们用几何学来天马行空地创造。这里,依靠的是艺术家当下的直觉。他们运用的艺术技巧,类似于不期而遇的偶然,一种冥想和自发的冲动。
 
这是手指与触屏的创作,下载原图后,直接在手绘板上完成的抽象作品。艺术家用手指在触摸屏上一点点勾勒描绘。一切皆在当下。这种技法相似于雕塑师以泥土塑形,这与艺术家学习雕塑的教育背景不谋而合。当事物重组聚合,直到艺术家决定停止的那一刻,图像定格在这个‘心灵凝结’的瞬间。这份成果游移在隐隐绰绰的人体侧影、色彩强烈的几何抽象图像之间。
 
最后需要强调的是,不同于从前,艺术家不再探索隐藏在可视背景下的几何特征,而着重关注数字图像的本质。对于他来说,这反映了基本量子物理原则定义的物质顺序:一个原子内部99%都是虚空的,唯有的是运动和不同的频率。作品不再局限于题材,而更多的是信息、能量、意图,或意识层面的扩展。
 
一件当下的作品就在诉说着当下。
 
展览持续至8月23日。